但即便如此,孙德宇仍是觉得虎口一阵发麻。
“你是什么意思?”
长剑的嗡鸣声还未散去,月笛便开口厉声质问道。
“我的目的岂不是一目了然。”
孙德宇有些无辜的说道。
想要跟一个正在气头上的女人说清楚道理,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尤其是当一个女人正在与另一个女人争斗时,孙德宇骤然出现,还明显偏袒。
女人就是如此。
当你不帮她的时候,会埋怨你为何要袖手旁观。
若是你大义凌然的挺身而出,往往又会被指责是不是轻视了自己。
但无论如何,却是都不该有任何偏袒。
这样的情况一旦发生,那就是千张嘴也说不清楚,跳进太上河也洗不明白。
“你与她什么关系?”
月笛用剑指着赵茗茗,对孙德宇问道。
“没有关系。我甚至都不认识她,也未曾谋面。”
孙德宇摇了摇头说道。
言毕还把手里的那只鞋扔还给月笛,没想到月笛却是抬手一剑,把这只鞋反劈成了两半,还顺势用剑一挑,把自己的另一只鞋子也朝着孙德宇的脸砸了出去!
她的脚很白,比她的脸更白。
整日穿着鞋袜,风不吹,日不晒,雨也不淋,自是要比脸和手更加白皙才是。
不过难的是月笛的脚还极为玲珑秀气。
与她略带刚毅的面庞有着不小的差距。
一个周身穿着妥妥当当的女剑客,光着一双脚站着,的确是有些奇怪,还有几分诡异,但站在一旁靠着墙壁看热闹的老板娘却是掩口轻笑。
“你又在笑什么?”
李俊昌问道。
从他来到这矿场,进入店中,与老板娘冲锋之后,好似就今天的她最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