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心思却是这般险恶。
“他太吵了,要不要我把他的嘴和手脚都缝上?”
银星看了一眼还在不断摔打的张晓阳后,对着张学究问道。
“好!”
张学究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
在这般瓷器碎裂的声响下吗,却是说话都困难。
张晓阳虽然在摔砸碗盘杯盏,可仍就竖起了一只耳朵听着旁边人的动向。
一听到这连个老东西竟是要把自己封起来,也是有些害怕。
手上的动作稍微慢了些许,抬头一看。
那枚银针直奔着自己的面门而来。
“大爷饶命!在下错了!”
张晓阳躲无可躲,只得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对着张学究和银星不停地磕头告饶。
可是那枚银针,不管张晓阳的身子如何起伏,始终都跟在他的嘴角处。
“算了吧!”
张学究说道。
若不是方才他在最后关头握住了银星的手,那银针已经穿过了张晓阳的嘴角。
“你个大男人。还不如我有决断。”
银星嘴里嘟哝了一句。
但还是听从了张学究的话,把银针与金线撤了回来。
张晓阳却仍是闭着双眼,磕头求饶不止。
鼻涕混着眼泪,不少都流进了嘴里,却是仍旧不停。
张学究心里有些烦躁。
先前是他那摔砸碗碟的声音刺耳,现在又是这般哭丧的哀嚎。
怎么这偌大的一座狮子楼中,竟是没有片刻一处是安生的。
“起来吧!赶紧走!”
张学究说道。
张晓阳却是充耳不闻。
张学究连说了两三遍,却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