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所以他只能得空就旁敲侧击的询问,想要搞清楚在那一刹那剑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靖瑶这个木头倔驴,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秉性得以更改。
没内想到靖瑶却是只字不提,每当高仁把疑问丢过来的时候,总是顾左言他的避开。
高仁很是不解……
虽然她也隐隐觉得赵茗茗不是个简单的姑娘,可无论如何,也不该跟靖瑶这位草原王庭的部公有任何交集才对。
能让靖瑶放弃一件事,那一定需要足够健硕的理由。
“你不是能掐会算吗?怎么这次却是死缠烂打的问我?”
靖瑶打趣的说道。
他早就想杀一杀高仁的威风。
那幅趾高气扬,万事尽在股掌之间的态度,让高仁很是不满。
说起来,也是他自己不服气。
毕竟很多时候,他还未开口,高仁却是就道破了他的心中所想。
这种感觉,就好似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站在热闹的长街上一样。
没有丝毫的安全感不说,还觉得很冷。
即便是抱着双臂,也不能遮掩自己周身上下的羞怯。
只能死命的低下头去,把面容尽量的躲藏进自己低头时的阴影中。
仿佛如此做了,才能给自己些许温暖和慰藉。
现在,这个局面倒是扭转了过来。
高仁不但出现了不知道的事情,还对此事尤为的迫切执着。
主动权一下子就回到了靖瑶手上,这让他很是受用。
故而才不会那样痛快的告诉高仁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让他自个儿猜去吧,能猜到什么就算什么。
以为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靖瑶以前脾气很冲,说话很直。
在自己的部中,甚至草原王庭内都是个不讨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