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司督大人是要用官职压人了?”
晋鹏看着令牌,冷笑着说道。
“我并没有以官职压迫你,我只是告诉你我有这样的权利。如果我真的要独断专行的话,也不会事先询问你对此事的看法了。”
月笛说道。
刘睿影撇着嘴……
话虽然这么说不假,可是那司督的令牌明晃晃的扣在桌子的正中间,这不是强压人一头还是什么?
却是连带着刘睿影也很不舒服。
“我的理由我已经说了,敢问司督大人有什么理由?”
晋鹏怒极反笑,和蔼的对着月笛问道。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胸中究竟是何种的激荡正在翻滚。
月底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自己的司督令牌,接着用令牌的一角磕了磕地图上鸿洲和青府那两个朱砂源泉的交界处。
晋鹏看着月笛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
刘睿影却是深深蹙眉,有些不解。
她知道月笛突然改变了心意,又如此强势定然是有她的顾虑。
可是光从图上这两个红红的圆圈又能看得出什么?
“他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
月笛背对着众人说道。
刘睿影和晋鹏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月笛是在对谁说话。
“丁州的府长贺友建是怎么死的?丁州的州统汤铭为何最后又落得个骨肉分离的下场?你一路看着定西王霍望这般杀人又诛心的走过来,怎么却是还没有一点防备?”
月笛说道。
刘睿影这次啊知道,月笛方才那句话是对他说的。
不过这也是让他顿时恍然大悟!
当时丁州州统汤铭为了不落得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协同他的亲信府长贺友建与那草原王庭的势力互相勾结,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