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文琦文问道。
“我不喝了……”
文琦文连连摆手。
李俊昌看青雪青没有把水袋还回去的意思,只好接着先前的话继续说下去。
“我把他拉扯到一旁,问他这几天都去哪儿了?在做什么你哥说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对唢呐的声音极其迷恋……每次听到这红白喜事的吹奏之声是,都会放慢了脚步,然后一直听到曲终人散场,这三五日的时间,却是都在满城找唢呐听。听到最后,他就自己买了个唢呐。然后别人办事儿时,他就混在其中一起吹奏。可是他毕竟不熟练,跟着大伙儿混还好,要是单独拎出来,就不行了……终于,又一次把红白事的曲子,吹反了!差点被那两家人打断了腿!”
李俊昌说道。
金爷听后,没人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觉,只是微微笑了笑。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这位挚友正在慢慢恢复。
一个人敢于放下的预兆,就是敢于回忆。
只要能把从前的事像看西洋镜儿一样说出来,那就证明已经好了一多半。
朋友的关切,父母的疼爱,这些曾经的李俊昌都不缺,现如今也是让他苟且偷生的能力。
这么多年,金爷倒是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
在他矿场上的府邸里,时刻都是热闹的。
不过每个人身边的位置就那么多,有的人进来,就会有人要离开。
但在感情与关系方面,金爷一直都奉行先来后到的原则。
时间,能让淡漠变得温暖,能让温暖变得沸腾,也能让沸腾重新归于沉寂。
在所有的朋友中,他和李俊昌认识的时间最长,最久。
即便是先前在很长一段时间,他认为李俊昌已经死了,却是也没有在心中把他的位置让给旁人。
“哥,矿场那边是不是特别的荒凉?”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