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或许还是因为阅历不足的关系。
孙德宇当时告诉刘睿影,他是震北王府的供奉。
也是刘睿影唯一算是认识的震北王府之人。
方才月笛这么一说,刘睿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
“孙德宇已经传令给鸿洲州统,让他尽快组织人手,前来矿场。”
月笛说道。
“难道他们也想向我们一向守株待兔?不过若是鸿洲如此介入了事态,咱们是不是就可以抽身离开?”
刘睿影问道。
“鸿洲接到的是密令。即便来人,也不会大张旗鼓的从正面介入。震北王上官旭尧看似散漫,实际上他的心眼儿可是比那篦子还要缜密的多!”
月笛说道。
“这是想让我们查缉司在明处替他抵挡,而后鸿洲中人在暗处伺机而动,坐收渔翁之利。”
刘睿影说道。
随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他的心中很是有些不痛快。
被人利用的滋味,怎么会痛快?
而且还是如此光明正大,赤裸裸的阳谋。
就算是他们想要破局吗,也是无能为力,只能这般被动的接受。
“大概什么时候会到?”
刘睿影问道。
“算日子,估计也就是这两天。”
月笛说道。
“可是,您有没有觉得事情有些异常?”
刘睿影忽然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
月笛问道。
“咱们在这里已经呆了这么久……久到这消息已经传回了中都查缉司之后又转了个来回,可是这靖瑶却是还没露面……他究竟在哪?真的还会来这矿场吗?”
刘睿影问道。
这几日说他什么都没想,其实也是他故意为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