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相比于门阀大家的李正辉,岳垶陌则要潇洒自在的多。
毕竟没有人在接到这样的战术之后,立马就会出发。
而且还在出发的前一日喝的烂醉……
山色如烟,马蹄迅疾。
岳垶陌一路孤身单骑,游山玩水的好不安逸!
毕竟越往北走,景色越是与南方迥然不同。
他看惯了水榭歌台,垂柳飞花。
从处处都是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来到了苍茫浩瀚的北方。
这里的山石,狰狞可怖的裸露在外面。
没有一丝色彩。
仅有的几丛植物,却是也浑身带刺。
至少在岳垶陌的眼里,毫无美感可以按。
他一直走到了太上河。
只要过了河,就算是踏入了震北王域的土地。
岳垶陌翻身下马,伫立在河边。
浩荡湿润的风吹来,洗涤重冲刷着他的身躯。
他的身躯就像是一柄利剑。
无论衣衫如何飘摇,却是都遮掩不住这柄利剑的锋芒。
马儿在一旁喝水。
岳垶陌却是洗了一把脸。
这一路风尘暂且不说,但干燥的气候着实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不但觉得脸皮有些紧绷,甚至连嗓子都有些吃痛……
就在这时,他转头看到台上河边站着一位女子。
这位女子满脸愁容,似乎正在为无法渡河而痛苦。
“敢问姑娘可是也要渡河?”
岳垶陌主动问道。
这位女子竟是要比那三门州第一名妓婉容还要有韵味。
生性风流的他,怎么会错过这般大好时机?
可惜这位姑娘并咩有搭理他。
还稍稍后退了几步,看上去很是机警。
岳垶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