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却是还有四位武道修为不在他之下的王府供奉,以及神鬼莫测的十六位轿夫。
唯一的出路,似乎是只有投河。
但他的投河,当然不是自尽。
他若是想死,拔出软剑的一刻就会抹向自己的脖子。
这座这桥修建的时候,他也在场。
那一年,恰好也是这个季节。
或许还晚几天。
因为河岸边的花,却是要比现在更多些。
微风阵阵,从长街吹来,拂过石桥。
树下斑斑勃勃,新叶婆娑。
也吹动了他的衣襟和长发。
那会儿他的双眸还是一片清凉。
犹如夜色总的一颗大星。
那一日,晓立在桥边整整站了四个时辰。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
他欣赏着眼前这片静谧的夜色,浑然不觉流逝的时光。
整个人显得轻盈又自在。
多年的江湖经历,却是到此刻位置,才让他变得有些洒脱自如。
“没错,是我做的!”
晓立开口说道。
“我知道是你。因为除了我以外,再无第二人知晓。而且要安排如此一个冒险的活计,一定得提前计划很久很久……”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他们说的事不是别的。
正是这次边军四百万两饷银被劫夺一事。
谁能想到,王府内却是出了内奸。
然而这位内奸正是王府的大总管,晓立。
这位在震北王域,除了震北王上官旭尧之外的第二号人物。
不过正是因为他的身份,所以震北王上官旭尧才会很是不解。
四百万两银子。
难道就值得他晓立谋反通敌?
这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