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的这道剑光不仅让黑鸟身后的枯树断落。
还顺带着,削掉了张爷的一只耳朵。
黑鸟停住了步子。
但没人看清他究竟有没有中剑。
不过华浓的剑上没有血。
也没能刺入黑鸟的咽喉。
这一剑本也不是刺出的。
而是横向劈出。
“你走吧。”
黑鸟开口说道。
他没死。
华浓显然对这个结果早就知道。
知道他自己没能杀死黑鸟。
黑鸟甚至连剑都没动,竟是就抵挡了华浓的这一剑。
“先前只是断了一侄子的一只手,你就要我们的命。现在我又削了他一只耳朵,你却让我走?”
华浓问道。
“那只手的确是你们的事。但后面这只而耳朵,则是怪他自己。”
黑鸟说道。
只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在看着月笛。
“你认出我了?”
月笛上前一步说道。
黑鸟点了点头。
“刚认出来。所以说那只手虽然怪你们,但却丢的不亏。”
“他叫了你乌鸦,你也能忍得下去?”
月笛问道。
黑鸟没有说话。
而是反手一剑。
劲气震荡,剑光弥散。
身后的十几人除了那张爷以外全都倒在了地上。
咽喉处有一个短小的剑痕。但却很深。
正巧切断了喉管与血管。
一阵咳咳声响起。
他们死命的抱住自己的脖子。
但还是不能阻止鲜血的涌出。
过了一会儿,咳咳声渐渐停了下来。
黑鸟转身走过去。
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