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瑶知道他们会错意了。
怕是都觉得这女人是自己的妻子。
此刻已是深夜。
深夜出来喝酒的男人,有几个会带上自己的妻子?
又有几个妻子愿意自己的丈夫深夜出来喝酒?
所以周围人很羡慕。
甚至还有人专门跑过来敬酒,夸赞靖瑶妻子的贤惠。
靖瑶倒是没说什么。
他来者不拒。
碰杯就喝。
可是那女子却是冷冷一笑。
“在你们男人眼里,不说话的顺从就是贤惠吗?”
女人突然说道.
靖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但即便是他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他根本没有过感情。
自从母亲死后,他的日子里只有杀伐与鲜血。
顺从这个词他倒是理解的很深。
因为无数的人都在他的弯刀下跪倒磕头。
他觉得那就是顺从。
而眼前这女人,却是第一个没有惧怕他弯刀的人。
可是她竟然在此刻很是乖巧的给自己倒酒。
这难道不也是一种顺从?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靖瑶淡淡的回了一句。
喝光了杯中的酒。
女子再要给他倒时,酒壶已经空了。
但她似是知道靖瑶还没有喝好。
于是便自作主张的,让小二又上了两壶酒。
“你是从哪里来的?”
女子问道。
妓馆中的女子自然都有一份独到的直觉。
起码能看出这人的贫富。
但面对着靖瑶。
她的这份直觉却失灵了。
能为他赎身,又带着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