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程不完满,就是不完满。
所以他没有要那些钱。
可是没钱就不能玩‘银锭扔夜壶’的游戏。
所以他把先前置办的好马,快剑,以及潇洒的行头,全卖了。
拿着钱,再度进了青楼。
这次他没有被扔出来。
虽然他也花光了钱,但是这次他学会了见好就收。
只不过没了马,没了剑,也没了行头。
却是没法儿子再当镖师。
就这样,‘经纬镖局’只走了一趟镖,便隐匿于江湖。
萧锦侃虽然已是地宗凌八面的武道修为。
但地宗境的武者,也还是要吃饭的。
他怕是全天下最可怜的地宗境武者。
因为他从青楼出来之后,连晚饭都还没有着落。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但叫花鸡和清蒸鲈鱼的味道牵着他的鼻子,把他勾到了一处酒楼前。
他是没有钱再点一桌子酒菜来吃喝的。
但他却毫不紧张。
因为身上还剩下最后一身像样的行头。
“客观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就冲着他这身儿心头,小二如此问道。
“打尖!”
萧锦侃说道理直气壮,实则口袋里一个铜板都没有。
“大堂还是雅间儿?”
小二接着问道。
“雅间儿!”
萧锦侃说道。
小二笑盈盈的迎着他上了二楼。
心想又来了为有钱的主儿,想必等会儿的赏钱一定少不了。
说来也奇怪。
萧锦侃竟是没有丝毫忐忑。
他觉得饿了就要吃饭。
而且吃饭决计不能敷衍了事。
一定得吃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