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酒差别也很大。”
沈清秋说道。
“我不懂。”
狄纬泰说道。
“你只懂茶,而我爱喝酒。注定不能相容。”
沈清秋说道。
酒能醉。
茶也能醉。
解酒的只能是醋。
然而茶却无从可解。
茶与酒,本就是天生的冤家。
虽然人在喝酒时往往也会叫一壶茶。
但又有几个饮者,会真的在喝酒时喝茶?
有那肚量,不如多装几杯酒进去。
茶终归只是摆着做样子的。
“可是曾……”
“曾经只是原来。什么都会变的。”
沈清秋打断了狄纬泰的话说道。
“茶会淡,会凉。酒也会跑味。一切本就都在变。”
狄纬泰说道。
“所以你我也会变,没必要再提什么以前。”
沈清秋摇了摇头说道。
“你准备离开了?”
狄纬泰问道。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是准备离开。但你不用慌张。我替你做的那些脏活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也的确是我愿赌服输的后果。向来这天下还没人能撬开我的嘴。而我也不是那长舌妇人。何况这些事本就不是什么可以拿来炫耀的。”
沈清秋说道。
“我不是在担心这些。”
狄纬泰说道。
他方才紧绷的眼角,此刻慢慢松懈了下来。
“无须否认,不管你是不是在担心这些,我都会这么告诉你。这些话是我早就想好的。”
沈清秋说道。
“早就想好了?”
狄纬泰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提前考虑事情,着实不是沈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