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身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泥垢,让人看不清真实。
“我们无意闯入你的……你的衣服,只是这两人身份敏感,我们前来调查。”
刘睿影说道。
同时从怀中取出了狄纬泰给他的那枚令牌。
他想既然这屋中有人,或许也是博古楼中人。
看到狄纬泰的令牌,也能知道自己等人是友非敌。
但当这裸身男人看到这枚令牌时,却从喉咙中发出一股嘟囔之声。
刘睿影以为他在说话,便侧耳细听。
但等到的只是他从嘴里吐出的一口浓痰。
“狄纬泰是怎么了?博古楼大令都能交到你们这样的小辈手里……我看这博古楼明天就要完蛋了。”
裸身男人提着金剑回到了他的床上躺着。
他没有完全躺平,而是将头靠在墙上,把金剑放在胸前把玩着。
刘睿影这才看到破屋中竟然还有一张床。
这张床很大。
大的竟然占据了整整半个屋子。
不过他没看到的原因是因为这张床漆黑无比。
若不是这裸身男人躺了上去,就算是把这张床错认成煤堆也丝毫不会惹人非议。
“我们不是博古楼中人。”
刘睿影说道。
他看到这人见了令牌之后的态度不但没有丝毫改变,甚至还直呼狄纬泰名讳,言语间颇为不屑。
想到还是划清界限为好,若是再产生了误会,可就说不清了。
“不是博古楼中人怎么会有博古大令?!”
这人听闻猛地从床上窜起来说道。
“算了,这又关我屁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就是这博古楼大令交给了通今阁又能怎样?搞得他们就能通过这乐游原似的。”
随即这人又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