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脾气大,只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跟什么样的人就会学成什么样罢了。”
常忆山说道。
“所以你那位朋友怪,还是怪在了脾气。”
刘睿影说道。
“也不尽然……我说的怪就是他总是生病。”
常忆山说道。
“生病?”
刘睿影不解。
生病本就是人之常情,若是再赶上身子骨不好,就算是连年卧床不起也是大有人在,这又怎么能被称为怪?
“他生病不是咱们所言的常理,而是任何一件小事都能让他生病。”
常忆山接着说道。
“你如今早泡的茶,若是掺入了一根茶梗,那他便病了,说自己犯了茶梗病。若是偶然夜里醒来,正在做的梦没有做完,那他也病了,说自己得了断梦症。”
刘睿影听到这才发觉这是病不假,不过都是毛病。
要是放在查缉司或军营中,什么药方都不用开,只需用鞭子抽一顿立马浑身上下都让他舒坦,至少一年半载的都不会再“生病”!
但此刻刘睿影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随着那小童走进去也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可是整个宅子里却静的可怕。
仿佛一片荒芜,没有人烟似的。
看那小童先前的举动,必定是一个急躁的人。
他托着脚步进去,怎么着也该拖着脚步出来才对。
可是就连这脚步声都没有。
本来刘睿影还听到院子外的树上有几只麻雀叫的正欢。
现在既没有听到他们扑棱棱起飞离开的声音,更是连那叫声都中断了。
刘睿影转头看向常忆山,发现他眉头微微邹起,似是也察觉到一丝异样。
“不对!”
刘睿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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