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但当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是重中之重,只能暂且委屈一下自己的师傅鹿明明了。
“我带的酒,都是几十文钱打来的散酒。但鹿明明这人的舌头估计有问题……无论是好酒还是赖酒,对他而言都是酒,只要能醉就行。所以那些个什么琼浆玉液,什么欧家珍藏,都是骗他的。”
欧雅明说道。
“您倒是真会做生意!”
刘睿影笑着说道。
“那当然!俗话说理直气壮,但若是理不直还仍旧气壮,那任谁也难分真假!”
欧雅明冠冕堂皇的说道。
“所以看到这五百两银票,我的火霎时间全都消了。但是他们三兄弟却没有,因为他们觉得我侮辱了他们,把他们当成了偷酒贼。其实这事儿那店小二也有一半责任,因为他们的店里没酒了,这三兄弟又想喝酒,所以才趁我不在时喝了我的酒,然后在酒坛子下面压了张银票作为赔偿。”
欧雅明说道。
刘睿影能体会到这总感觉。
嗜酒之人若是断了酒,那必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打斗中被刀砍伤,被剑刺伤,都比不上这种难受。
酒三半就是个极好的例子。
五花马,千金裘,都被他用来换做了酒浆下肚。
“这兄弟三人,很奇怪。你可以骂死他们,打死他们,但是却不能有半点污蔑他们。”
欧雅明说道。
“想必您掀桌子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些什么?”
刘睿影问道。
“正是如此……我掀桌子的时候,大喝一声‘该死的偷酒贼!’也就是这句话,让他们觉得遭受了平生最大的屈辱,让我也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说到底,还是自己活该。”
欧雅明说道。
“可是,就这么一坛酒,一个称呼。本就是一场误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