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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蒙着面巾,刘睿影看不到他嘴唇的动作。
但是通过脸上白布的上下移动,却是能知道他方才的确张了张嘴。
白衣人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以至于连发出声音都是如此的艰难。
“你,当,归。”
白衣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似是每一个字出口前都要想上很久。
这一句话并不难。
但是刘睿影不知道他为何会说的如此费劲。
不过在脑中想出一句话是一回事,开口说出来则是另一回事。
当归。
这个词是今日第二次出现。
刘睿影恍然觉得这人是不是鹿明明。
身形上差距确实不大。
但是刘睿影看到了他的手。
他的手异常清瘦。
手上的每一个骨结都很平整光滑。
肤色白皙,润嫩,没有任何风吹日晒的痕迹。
这简直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手。
手可谓是人身体上最为勤劳的部分。
无论做什么都离不开他。
既然做什么都离不开,那么它的损耗自然也是最多。
脱皮,掉肉,流血,烫伤,自是常有的事。
除非他从未做过这些。
除非他把自己的一双手就这么像个收藏品一般摆在那里。
鹿明明的每日打铁,那双手宽厚粗糙,布满了老茧,看上去雄风十足,却是根本不似这般阴柔。
但这白衣人又是怎么知道这当归一说的呢?
“我当不当归又怎轮得到阁下关心?”
刘睿影厉声说道。
白衣人再度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