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五福生是博古楼楼主狄纬泰的贴身护卫。”
张学究用劲气把声音压缩成一线,轻轻地送进汤中松的耳朵里。
他本以为这样一提点,汤中松就定然不会轻举妄动。
但是他错了。
说到底还是怪他根本不了解汤中松。
或者说他从未想过要去了解。
一场交易,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他倒是从一些边边角角的蛛丝马迹里也了解了些汤中松昔日的所作所为,觉得他是个谨小慎微,遇事能全盘考量的人。
照理说确实如此,这也确实是汤中松的处事方法和为人原则。
只不过那是旧的。
旧时人只配用旧颜色。
若是在原来,他一定会与张学究同样想法。
见到这样的麻烦要么跪地钻裤裆装怂,要么悄悄的绕个远路避过去。
但是现在却不是原来。
汤中松也不似从前。
至少这一刻,他觉得少一事不如多一事。
“什么同党共犯,你们拦路还有理了吗?”
汤中松对这张学究嘴角一扯,既而以极快的速度跳下马背说道。
“如何称呼?”
弯三说道。
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前,他绝不会贸然出手,也不会像花六那般耐不住性子。
而且更令他多虑的是,酒三半,汤中松,张学究,这三人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气场。
既没有武修的钢蛮霸道,也不似读书人那般的文质彬彬,也不想手艺匠人的精益求精,委实是弄不清身份。
这三个人就像是最一无是处的普通人一般,抛开身形长相没有任何特点与长处。
但是弯三知道,最一无是处的人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已然无懈可击。
毕竟连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