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磨蹭到几时?你若是再不把屁股搬起来放到马鞍上,那却是今晚都到不了!”
这一老一少正是张学究与汤中松。
他们二人从定西王城出发已经十天有余,竟然是还没有抵达博古楼。
也不知道这二人是如何行路的,莫不是把马蹄子拴了起来?
就算是旧时女人的三寸金莲也该到了不是。
“我不走了,说什么也不走了!”
汤中松本刚要抬起屁股,却又结结实实的坐了下去。
“就好像我现在起身走了,天黑时就能到博古楼一样!”
汤中松说道。
声音里竟然还掺杂了几丝哭腔,却是让张学究始料未及。
“你……这是认真的?”
张学究问道。
“对!认真的,老子我说话一星唾沫一颗钉,说不走绝对不走!”
汤中松说道。
瞬时往后一仰,躺了下来,身体摆成一个大字。
“你知不知道此处是何地?”
张学究问道;
“不知道,反正不是博古楼。至于这到底是哪里,又关我屁事?”
汤中松说道。
他只觉得心口处有一股躁动的怨气,让他只想发火。
“这里叫景平镇,前面我已经告诉过你一遍了。”
张学究缓缓的说道。
但是汤中松听到后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仍旧那么仰面朝天的躺着。
“这里是景平镇!”
张学究提高了嗓门说道。
“我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
汤中松用胳膊肘撑着地,不耐烦的昂起头说了一句,随后又躺下了。
张学究有些奇怪。
他发现汤中松竟然是真的不知道这景平镇意味着什么,让他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