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昨夜却是没有白白辛苦。
但刘睿影一开口,他的笑意却是又突然止住了……
“秦楼长辛苦,我昨晚也写了一封奏报。只是有些关于当时场景的细节之处记得不甚清晰,我正准备前去现场再对比校正一番。况且秦楼长一向功绩斐然,想必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刘睿影如此说道。
其实他哪里写了什么奏报?只是随手扬了扬《七绝炎剑》的手抄本,刘睿影现在根本没有功夫去和秦楼长商议那些奏报中的细枝末节……
秦楼长听到刘睿影竟然对此事如此认真,一时间也是有些浮想联翩。
“刘省旗真是我查缉司之栋梁。如此孜孜不倦,想必日后定能乘风破浪,更进一步!”
秦楼长只好客气的吹捧了一句,给自己打打圆场,找个台阶下。
不料,等刘睿影刚一转在过廊转过弯,秦楼长便“刺啦”一声,将手中的文稿尽皆撕毁。
从角门出去后,刘睿影顿时觉得轻快了好多。
虽然他并不讨厌秦楼长,但总是觉得对方有些过于作态,毫无不坦诚之感。即便自己吃的这碗饭,就是天下第一不坦诚,但人与人相交还是要讲究个气场协调。刘睿影不是迷信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八字与啥样的人算是契合,但他就是觉得与秦楼长相处的不是那么自在。
说起与人相交,他却是又想起了汤中松……
“不知他在定西王府中过的怎么样,不知霍望却是准备教他什么……”
刘睿影只道书籍装订成册是用针用线,于是在街上找了一间成衣铺就钻了进去。
没想到人家只卖成衣,连布匹都不卖,又怎么会有针线?
刘睿影今儿个可是没穿官衣……自然也没人对他客气,成衣铺的掌柜拽住他胳膊把他拉出铺门,指着门上的牌匾让他看看清楚。
刘睿影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