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惊动了王爷您,那我汤铭就挂剑亲征,您只需在丁州府稳坐钓鱼台。
前两项大罪一撇清关系,剩下的无非是些他心小错,口头劝诫一番还自罢了。
“如此甚好。能有汤州统这样的得力属下,是本王之幸,更是丁州百姓之幸。”
霍望转过身子微微一笑说道。
汤铭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这第一关怕是已经过了。
“王爷里面请。”
进了正堂,夫人邹芸允早已打扮妥帖在此等候。
“既是女眷,大礼就免了吧。”
邹芸允告谢一声后便亲自为霍望斟茶。
“不知王上此番驾临可有什么指示?”
汤铭看着霍望不断地用杯盖拨弄着茶汤。
每一下杯盖碰到杯身都会有两声清脆的“当啷!”
这声音响起一次汤铭的心便揪起一分,干脆率先开口问道。
“汤州统对这期的《定西通览》有何看法?”
霍望将茶一饮而尽。
明明是茶,却喝出了酒的感觉。
“王上是说那神秘剑客之事?”
汤铭看霍望没有接过话茬,便径自继续往下说道。
“这《定西通览》确实在百姓中有那么些影响力。王上您也知道丁州地理偏僻,车马邮极为不便。因此别处可能早已经烂大街的故事,到了丁州却又成了新鲜。这芸芸百姓要的就是这口猎奇之心,它不分年纪老小。往年的通览刊登的都是些神神鬼鬼的非人力之事,或是介绍几个三教九流之属的所谓前辈高人。若说当真有绝世强者借《定西通览》这一亩三分地发出邀战,微臣认为是万万不可信的。”
霍望听闻,心里暗自冷笑。
要是确如此言的话,又该怎么解释那日凌空的剑气和独行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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