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既然这么厉害他为何不自立为王?既然这个位置如此难做你又怎能保证你一定会当上?”
“我没有办法回到你的第一个问题,但是第二个问题曾经的你说你相信。”
“狼骑犯边有鬼,你多保重。”
他觉得自己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并不是收集证据协助诬陷袁将军,
而是用错了“情”。
查缉司对他的养育之情。
天目省各位大人的栽培之情。
以及。
他对袁洁的爱慕之情。
回到自己的营帐内看到桌上又有新送来的查缉司密函,封口处涂着鲜红的朱砂印痕。
“朱砂痕,索命魂,下了诏狱活死人,断胳膊断腿的满地跑,阎王来了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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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
锦帽貂裘的中年人仍恭恭敬敬的拜着。
在没有得到任洋的回答前他是不会起来的,但是任洋好像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依然稳稳的端着茶碗喝着茶。
那五六个年轻的剑士已经吓得两股战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们认出来这恭敬卑微的中年人正是以快剑闻名平南王域的时依风。
人师境巅峰修为,公认的地宗之下最强剑客。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太没规矩了。苍天易老,山河又几度啊……童儿,你长大之后可不能学的这般模样。”
任洋轻轻的抚摸着身边顽童的头,小家伙儿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在下知道了。”
时依风应了一句。
此时天色尚早。
伴着风吹雪。
众人却没来由的眼前一黑。
茶棚中的其他行人都觉得这雪吹在脸上化掉之后湿溻溻、黏糊糊的,伸手抹了一把,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