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坐看曹沫留下来冒险。
“与海盗勾搭,或者说暗中培养忠于自己、用于见不光目的海盗势力,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极其忌讳的——特别是奎托妥思大劫案,有那么多欧美雇员丧命,埃文思基金会绝对不敢让不利他们的直接证据泄露出来的,”曹沫抓住斯塔丽的说道,“所以,不管塞隆.巴德利以及那位司机背后能调动的海盗有多精锐、有多人多势力,但真正掌握核心机密,又或者直接受雇于埃文思基金会的,必然只有那么几个人……”
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的军事雇员,虽然都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但他们受到严格的训练,接受正式的军事技能培训,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他们执行的任务在所在国家也是合法的。
这也是塔布曼安全顾问公司的武装力量的战斗力保障。
埃文思基金会暗中控制的海盗势力,要说有多精锐,那也是跟普通海盗相比,但正因为见不得光的原因,埃文思基金会可以通过几个关键人,为这些海盗提供资金、情报,却没有办法令这些亡命之徒接受严格的训练,甚至在执行任务时,他们也只能以利益诱导。
要有可能,能在这伙海盗发动的第一次袭击中,令其遭受重创却又得不到相应的好处,埃文思基金会再想控制住、令这股海盗势力言听计从,就会困难得多。
另外塞隆.巴德利参与针对天悦系的恶毒阴谋,而巴德利家族却又是天悦系在贝宁重点拉拢的势力,后续要怎么处理跟巴德利家族的关系,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难题。
这些不是别人能代替曹沫决定的。
斯塔丽关心他个人安危的心情,曹沫能理解,说道:“我现在回国去,对方就算不会觉察到什么,但也可能因为失去最重要的目标而选择蛰伏起来不再有什么行动——我还能一直躲在国内吗?与其被动的应对,还不如引蛇出洞予以重创更积极些……”
“要怎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