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吗?”梅伊也没有针锋相对的反唇相讥,而是睁大漂亮的眼睛,盯着曹沫问道。
“首先我们与民主促进阵线保持广泛而深厚的友情,以保障我们在阿克瓦的商业投资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但更主要的我在卡奈姆工作五六年期间,看到卡奈姆结束军政府统治之后,殖民者后裔在其经济领域的表现非常优越,我在想阿克瓦未来一段时间,也会有这样的发展趋势……”曹沫很坦率的说道。
阿克瓦即便放开对外国资本的限制,但外国企业对阿克瓦境内的能源、矿产开发以及基础设施建设更感兴趣,投资也会集中在这几个有限的领域内,不可能迅速渗透到其国民经济的各个角落里去。
掌握技术、管理经验以及思维上更开放的殖民者后裔,在放开政策后,没有能束缚他们手脚的东西,哪怕是经营低层次的工矿及商业企业,也注定比当地的阿肯族、坎瓦族人有着更好、更快的发展。
成立两支小规模的基金,在撒下友谊种子的同时,还能从阿克瓦可以预见的经济复苏中获取丰厚的回报,无疑是两全齐美的事情。
“这个世界,像曼塔尔先生那般品德高尚,一心一意为公众利益服务,不惜牺牲自我的人自然是值得尊敬,但曼塔尔先生终究是极少数——而这不意味着那些为自身利益活着的人是可耻的、卑贱的,”曹沫看着梅伊的眼睛,说道,“相比你,我更钦佩曼塔尔先生的一点,就是他能找到大多数人的利益诉求,去尽最大的努力去促成对大多数人都有利的事情。哪怕是很小的一件事,也要比将什么事情都搞砸了强!”
梅伊俏脸有些发烫。
这些天曹沫都没有怎么见梅伊,安置营地的物资中断后,梅伊过来救援,曹沫也是让肖军去处理。
还是今天胡安.曼塔尔过来,曹沫才实际讨论后续的安置措施,无疑也是告诫梅伊,她那些过于理想化、过于讲究非曲折的想法,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