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

公乘青蝶又道：“只要是这样，我其实就已经很满足了，所以我将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包括我自己。而那一次，我虽然出了意外而死去，离开了那个奇奇怪怪的世界，但是我清醒之后，却已经怀上了身孕。

而那个孩子，就是你的。

所以，青萱其实是你女儿。”

苏离道：“哦？青萱是我女儿，所以云青鸿就是你绿我的证据咯？”

公乘青蝶道：“不，青鸿是青萱身上拆下的一根肋骨衍化出来的。而且活出的这一世，我其实是没有道侣的，我唯一的道侣，就是那个奇奇怪怪的世界里的你。”

苏离道：“你这说法，非常有道理，我有一些相信了。”

公乘青蝶道：“难道你不该震撼、感动、痛苦吗？青萱已经不在了啊！”

苏离道：“嗯，我确实有些震撼、感动和痛苦，但我也得继续活下去啊。青萱若是活着，肯定是不希望我这个父亲活在痛苦里，整日以泪洗面对吧？”

公乘青蝶：“……”

公乘青蝶叹了一声，道：“那个奇奇怪怪的世界说得真的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苏离道：“你的说法，我有些无法理解。”

公乘青蝶道：“这难道不是那个世界的信息吗？可惜，我从那个世界死出来之后，就再也无法记得那个世界的具体信息了。但是那首古老的诗，却是完全记了下来。

我再说给你听，你听我说的那个世界的语言，是不是非常准确？”

公乘青蝶说着，又把那句来自于李商隐的《锦瑟》诗柔声复述了一次。

她声情并茂，而且发音确实是非常标准。

不仅标准，而且还很好听，听起来令人非常的舒服，但是诗句之中的那种悲伤、痛苦和迷茫、懊悔之意，也溢于言表。

苏离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