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敢！

在九剑界，九剑圣地这四个字太沉重了。

哪怕是在最后，纯阳子也是在自知没有任何退路，才会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

当然，不管九剑圣地如何暴怒，这一切都与纯阳子无关，毕竟纯阳子又不认识苏秦......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纯阳子就算想全身而退，但又怎么能躲得过九剑圣地的事后清算呢？

就在纯阳子六神无主的站在那不动之时，苏秦目光微微一转，望向脸色煞白的纯阳子。

“过来吧。”

苏秦朝着纯阳子招了招手。

嗡！！！

纯阳子只感到眼前一黑，等到他再次恢复视线之时，已然出现在苏秦面前了。

“晚辈......晚辈纯阳子，见过前辈......”纯阳子悚然一惊，立即朝着苏秦深深一拜，毕恭毕敬道。

纯阳子不知苏秦姓名，但在纯阳子心里，苏秦至少也是九剑圣地长老一级的存在，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纯阳子？”

苏秦扫了纯阳子一眼。

以苏秦的眼力，自然看出纯阳子不过是一位六重天神话，刚才那两位妄图靠近战神殿的圣地弟子也差不多是这个境界。

“此方天地，最强者是谁？”苏秦思索了会，直言问道。

虽然通过真实之眼以及天人望气术，苏秦已然知道九剑界中，最强的气机不过是归元境巅峰，但也仅此而已了。

至于九剑界具体局势，由何势力主宰，以及是否存在九剑至强者留下的手段，便不得而知了。

毕竟，不论是真实之眼，还是天人望气术，所洞察的不过是世间万般气机，并不如佛门神通天眼通那般，能够观遍三界六道。

当然，这并不是说真实之眼不如天眼通，而是两者间的侧重点不同，无法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