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瞧着李风将一个空心的铁管,伸进已经端到地上的坩埚里面,开始搅拌。
现在的李风,可是全副武装,手上戴着厚厚的手套,脑袋上还扣了一个棉帽子,把脸都遮住。
“搅拌这一步很关键,可以极大地减少气泡。”李风一边说着,一边换了根铁管,取了点稍稍有些凝结的玻璃料,就跟挑面条似的。
然后,就鼓起腮帮,徐徐地开始往里吹气。然后,令道爷们瞪大眼睛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铁管前端的玻璃料,开始慢慢地膨胀,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明。
站在两边的人,甚至透过两层玻璃,看清对面的人那副吃惊的表情:玻璃瓶越来越大,人的眼睛也越睁越大——
“哇,风哥,你好厉害!”谢映登也迅速变成了“风吹”。
这货还伸着手,眼睛里满是迷醉的光芒,朝着那个精美的玻璃瓶伸去。
把李风给吓了一跳,连忙停止吹气,吼了一嗓子:“烫!”
还是迟了一步,谢映登是俩手碰触到玻璃瓶,立刻火烧火燎得挪开,然后,放到嘴边吹气。这时候的玻璃瓶,也好几百摄氏度呢,岂是随便摸的?。
趁着玻璃瓶尚未完全冷却,李风连忙把底部压平,这样,一个上显粗陋的玻璃瓶,就吹好了。
虽然在李风看来,造型吹的不是那么均匀,有点三扁四不圆,瓶口还需要继续加热处理,让它更加光滑;但是在道士们看来,这简直就是天下最精美的珍宝,比最好的玉石还要珍贵。
事实也确实差不多,在玻璃生产的早期,价格是和宝石一个档次的。
不能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大伙就围着看,在火把的映衬下,玻璃瓶晶莹剔透,纯净无暇,简直是美轮美奂,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看着看着,就听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瓶碎了,周围的人感觉,这一刻,自己的心也碎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