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在太过清闲。
不过在外人面前,当然舍不得呵斥弟子。大孙子,老徒弟,这都是个宝儿啊。于是手捻须髯,受了李风的大礼,这才说道:“好好好,竟然为歌姬作金镂衣,丹心你行的好事!”
李风感觉有点冤,瞥了旁边的杨玄感一眼:就是你害得我被师父骂。
只听薛道衡放声大笑:“哈哈哈,宝剑赠烈士,佳句赠佳人,才是我辈文人所为,为师甚是欣慰!”
原来是准备夸我啊,果然还是师父向着我。李风这才安心,还以为惹恼了师父呢,想不到,薛师年纪这么大了,还是风流种子。
哎呀呀,怎么能这么说师尊呢,罪过罪过,应该说是名士风流才对嘛。
跟在薛师身后,进入厅堂,杨素和薛道衡互相打趣几句。少卿,酒宴摆下,只见姬妾侍女,蝴蝶穿花一般,玉盘珍馐,罗列与前,极尽奢华。
四人饮酒,各不同席。杨素和薛道衡在上面坐了,杨玄感和李风两个晚辈,在下面相陪。
唯一叫李风不习惯的是,居然还得跪坐在几案前面吃饭,不大畅快。
席间,饮用的美酒,居然是最近名声鹊起的大业春,李风酒量有限,又注意节制;而杨氏父子,则都是好酒量,频频举杯。就连薛道衡,酒量也是不差。嗯,好像大诗人都挺能喝的。
搞得李风有些后悔:自食其果啊,早知道的话,这酒的度数,再低一些就好了。
喝到酒酣处,杨素长袖一摆,立刻就有歌姬舞姬登场,一时间,管弦齐奏,红袖飘香,举杯畅饮,不知身处何乡?
瞧瞧人家过的日子,这才叫生活呢。李风心中赞赏,却并不羡慕,这并非他想要的生活,何来羡慕?
那杨素也喝得兴起,起身加入到舞姬的行列之中,手舞足蹈,口中慷慨悲歌,歌姬一见,乐器也立刻更换成胡乐,曲调也雄壮起来,因为杨素吟唱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