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二十出头的样子,宽额大耳,雄姿英发,顾盼之间,双目烁烁,犹如星辰。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面色稍微黑了点。
他也躬身还礼:“小郎君神采飞扬,傲骨铮铮,密拜服。”
这是奉承还是奉承呢?李风可不敢当真,要说他寂寂无名还差不多,前身就是个书呆子,名不出巷里。
只听李密继续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此诗一出,李丹心之名,必传于天下。”
原来如此,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出名趁早吗?李风稍稍有些汗颜,当时什么也没想,顺口引用文相公的两句诗,想不到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响。这才一两个时辰,就传播开了。
想想当时是大朝会,文武百官众多,这种事情,又能完全迎合人们的八卦精神,肯定会被疯传的。而且,李密这人,心怀天下,朝堂上一举一动,他都十分留意。
难道,真的只是偶遇?无奈之下,李风也只能连连拱手,口称惭愧。他惭愧的,其实是愧对文相公的好诗了。
李密却以为他是自谦呢,瞧着这个少年就更加顺眼,从牛背上拎下来一个包袱,里面哗啦作响:“些许阿堵物,赠与李小郎,可为生计。”
阿堵物,钱啊!还没等李风说话呢,蛤蟆精就咧着大嘴,眉开眼笑地将包袱抱在怀里:“好重,少说也有五贯钱!”
五贯钱,好几十斤呢,亏他硬撑抱着,你个见钱眼开的东西!李风真想在这货的脑壳上敲一下。
于是朝李密拱拱手:“李兄高义,某谢过了。只是这钱却不能要。吾胸有凌云志,吾手有屠龙技,富贵可自取之。”
前面的驴车也早就停下了,车里,坐着老祖母,还有夜叉抱着已经睡了的奴奴。听到孙儿这掷地比铜钱还有声的话语,老祖母脸上的笑容,无比欣慰。
李密也明显一愣,不由得重新审视一番这个翩翩少年郎:“是某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