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要|脸了。”那人立即道:“胆敢砸报社,赶紧送官啊。”
“送官有啥用?”周谨言笑道:“他们的身份,你们刚才也听了,与其送官,我不还不如讨点实在的好处。”
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三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老管家面色阴沉道:“年轻人,你休要颠|倒|黑|白。你擅自开报社,我们打|砸有什么不妥?”
“就是就是,”王岚受不得激,大声辩驳,把买了报社的事情说了一下。
来的正好,
周谨言正愁找不到理由,看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当下把自己如何无奈卖了大唐第一报的事情说出,然后又苦心经营长安日报。
然后这些人如何如何眼红......
他舌灿莲花,脸若墙根,哪里是这群老少可比。
很快把所有的理都说到了自己这边,让围观众人,纷纷开始声讨崔家和王家,以及长孙家众人。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
老管家活了这么久,哪里遇到这般说回去,气道:“周谨言,你到底放不放人?”
“给钱放人,不给钱门都没有。”
有人道:“你们王家还缺那点钱,怎么不给钱?”
“明明是他做的错事,我给什么钱?”老管家狠狠的回头瞪了那人一眼,见周谨言实在不给钱,威胁两句,带着人就走。
“白等这么久,”周谨言撇撇嘴,“一点挑战性没有。”
“郎君,现在怎么办?”
“你们就留在这里,也别给饭吃,除非拿钱赎人。”顿了顿,“若是有人强来,给我往死里打,我就不信,他们可有这般肆无忌惮。”
闹大事的,他还从未怕过。
话说两头,王岚回到家中,把在曲池坊遇到的事情一说,顿时在王家引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