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几块红肿的地方,皱眉道:“消肿得上药,你扎针有什么用?”
周谨言吱呜两声,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周驸马,你受伤了?”
柳如意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周谨言这般模样,脸上带着一丝羞红,更多的却是关心。
“一点小伤。”
“我箱子里有些跌打药,我去拿给你。”
说着红着脸,扭头朝着一边走去。
“不用了,我这很管用。”周谨言忙道。
两女出乎他的意料,居然看到男人裸|体都没有吓到。
南宫雪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在他身上乱转,周谨言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我说南宫姑娘,你们先上去休息吧。”
“不了。”
南宫雪微微一笑,把前倾的身|子收了回去,忽然道:“刚才在楼上我好像听到人说,是来抓我回去的,是不是听错了?”
“你听错了吧?”周谨言反应很快,笑着回了一句。
“哦,这样啊,吓我一跳。”南宫雪咬唇轻笑,“我还以为要带我回去呢。”
周谨言道:“你们的卖|身契都在身上,有何担心?”
“是我多虑了。”南宫雪说道:“咋从那里出来,总觉得好像还在里面一样。”
周谨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跌打药来了。”柳如意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嘴里说:“周驸马,你把这个涂在身上,明天就能好的差不多。”
“我已经好了。”
周谨言把针拔了下来,赶紧就来穿衣服。
“不可能。”南宫雪道:“针扎一下就好,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周谨言道:“你懂医?”
“自然是懂一些。我.......怎么可能?”
南宫雪还想再说,但看到他身上的淤青,慢慢消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