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都不知道,有心也没有机会啊。”
两个武侯卫都笑,又是之前那人道:“这事有的热闹了,毕竟是房二郎,不知道房公那里怎么交代。”
“房公为国为民,乃国之贤臣,”周谨言道:“反正我也没事,你们就把房二郎放了吧,免得给房公惹事。”
那两个武侯卫对视一眼,都敬佩道:“都道周驸马乃长安小霸王,做事蛮不讲理,如此看来却是道听途说,风言风语了。”
周谨言摆摆手,止血完毕,就着两人的手臂起身,长长出了口气。
他道:“管别人怎么说,做自己就好。”
见他要走,其中一人追上,道:“周驸马,这事只怕放不了,他当街刺杀你,是要问大罪的,若是陛下生气,有时候死罪都难免。”
周谨言讶异道:“这么严重?”
那人苦笑道:“若不严重,长安早就乱套了。”
“这么说,一定会把他抓了起来?”
“是一定,而且最低程度就是坐牢。说不得今天过年也得在牢里过了。”
那人续道:“若想无重罪,周驸马还需书信一份,交到府衙,亲自作证才是。”
这都什么破事,周谨言实在无语至极。
和武侯卫谢了,一拐一拐的往家里走去。
只是这一颠一颠实在让受伤的小腿受不住,眼看血又往外涌。
周谨言忙抓住一个行人道:“这位大哥,劳烦你帮我租一辆马车。”
说着不由分说,把一把铜钱全都塞进他的手里。
好不容易上了马车,周谨言坐在马车里细细的想着刚才的事情。
回过神,他其实不太生房遗爱的气。
毕竟将来还得找他麻烦,生气也不好意思。
“还好最近一直和薛仁贵习武,不然真的就完蛋了。”
揉了揉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