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你这是?”
李泰看见周谨言重新回来,面色露丨出一丝疑惑。
周谨言把木盒放在桌子上,板着脸道:“玉坏了,那牙齿看来是弄不成了。”
“什么?”
李泰猛地起身,惊呼道:“玉好好的怎么就坏了。”
“是房遗爱。”
周谨言把刚才在外面的事情说了出来。
“按说我不该怀疑什么,但我和房遗爱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个地步了?”
周谨言语气显得很平静,“我刚把玉石拿出来,这小子就从后面拍了我肩膀一巴掌,力量之重,我怎么觉得他都是在故意为之。”
“房遗爱在哪?”
李泰大怒,“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正巧此时房遗爱的声音传了进来,“魏王,魏王。”
“你小子给我滚进来。”
李泰拿起桌子上的玉盒,脸色无比阴沉。
“魏王,这是怎么了?”
房遗爱走了进来,先是瞧了眼周谨言,随后又看向魏王。
李泰端着玉盒,怒道:“房遗爱,你可知罪?”
房遗爱更加糊涂,“敢问魏王,我所犯何事?”
李泰把玉盒扔在他的脚下,“这玉块可是你砸坏的?”
房遗爱擦了擦冷汗,说道:“回魏王,确实是我不小心碰到,我在外面想和周驸马打招呼,哪知他手里居然有玉块。”
“放你丨娘的屁。”李泰涨红着脸,显得无比愤怒,“你和谨言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今天你不给个解释,我饶你不得!”
周谨言心烦意燥,也懒得找房遗爱麻烦,转头就走:“魏王,先走了。”
“谨言。”李泰喊了他一声,见他不回头,冲上前一脚揣在房遗爱的身上,骂道:“你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