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袄子,周谨言出门道:“把门关上吧。”
海藻把房门关上,小跑着追了上去,“郎君,你刚才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不明白?”
周谨言忽然回头捏住她的俏脸,然后拉长,咬牙切齿,“肾你妹亏!肾你妹亏!”
“啊啊啊啊,郎君,我好疼啊。”海藻惨叫。
周谨言气呼呼的松开手:“你去看看后院那几只鸟,别给冻死了。”
“好吧好吧。”
海藻想起杂毛,急忙蹦蹦跳跳的往后院跑去。
脚底下的雪,已经有些厚了,深一点的地方,一只脚都能陷进去。
周谨言咯吱咯吱的踏着积雪,脑海里寻思着昨夜的事情。
今天早上,他特意观察了一下盛怜儿的手,压根一点不一样。
身材倒是没有办法看了,今天盛怜儿穿上了袄子,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脑海中回想之前的样子,周谨言还是觉得昨晚影子的装扮太像了。
不看手,周谨言总觉得两人就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