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他是个执拗的人,别人越反对,反而更坚定了他迎娶长乐的心思。
“不吃馒头争口气,要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周谨言喃喃道。
“什么咸鱼?”
一道声音响起,把周谨言吓了一跳。
抬头看去,原来是临川公主李孟姜。
“我二弟呢?”
“在外面生气,”李孟姜疑惑道:“看他的表现,你是拒绝了我母亲的提议?”
周谨言幽幽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李孟姜把他的话念叨两遍,“这是你写的吗?”
“写给我的小丽质的,”周谨言淡淡道:“烦劳替我转告,让她等着,终有一天,我会风风光光的把她迎娶进门。”
“你没有让我失望,”李孟姜嫣然一笑,“你今天若是有一点迟疑,我都会回去劝五姐甩了你。五姐眼光真好,没有看错人。”
周谨言摆摆手,“回去吧,周府穷的很,没能力供应午饭。”
李孟姜琼鼻一皱,“这么小气?我跟你二弟来的,你二弟在家吃饭,你都不给?”
“他应该不想见我。”
李孟姜露出皓齿,“你这诗只有半阙,可有另外半阙?”
“这叫词,或者诗余,”周谨言懒洋洋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两句足以表达我的心思了,其余就算了吧。”
李孟姜往胡凳上一坐,蛮腰挺得笔直,“你不把这诗余说完,我就不走了。”
“爱走不走。”周谨言起身往内间走去,“反正中午没饭吃。”
“你!”
李孟姜噘|起小|嘴,猛地起身,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看着小气的男人。
周谨言压根没理他,他进入内间抽奖去了。
“临川?”周道务在房间外面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