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人生。

何为快意？

纵横无敌是快意！

万众瞩目也是快意！

但行了没多久，唐杞目中神色，就微微古怪了起来，察觉到有一道灵识，看向他的时候，格外的古怪，仿佛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般。

唐杞心神渐凛，若无其事的朝前走着，悄然观察起来。

一个个修士，飞快的被他筛选掉。

最终，他的灵识落在一个黄衫男子的身上，嘴角勾动了一下。

“是你吗？这么就被你察觉到异常了吗？了不起！连方骏眉都到现在没有察觉到我的一点破绽。”

唐杞心中冷笑道，他的相貌，声音，眼神，全都改变，连他自己，都想不出来，哪里出了破绽。

而这个黄衫男子，正是令狐进酒。

唐杞当然是认得令狐进酒的，也记得当年那个，他颇有几分看好的任平生，就是令狐进酒的师弟，甚至知道令狐进酒和方骏眉几人的关系。

心中道过这一句，唐杞目光，阴沉的闪烁起来，算计之光再现。

……

令狐进酒在地摊边留恋，手里拿着一件黑角样的材料，仔细打量着，仿佛很专注。

但灵识始终在盯着唐杞。

令狐进酒对唐杞的记忆，可说是刻骨铭心，甚至比方骏眉强上百倍。

秦衣仙的死，毕竟是宁九疑造成，而方骏眉被逐出山门，又是因为萧云雨之事，和蹉跎道人有意为之，因此方骏眉对于唐杞虽恨，却是恨的他的邪魔行事，而非个人私恨。

但任平生的死，却是唐杞一手造成，方骏眉被逐出山门之后，令狐进酒也下了山，一边修行，一边寻找着唐杞的踪迹，心中的复仇之火，从未熄灭。

知道唐杞擅长易容之术，令狐进酒几乎每一天，都要把当年在日暮山上，见到唐杞的情形，在脑海上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