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证据来证明他的话,就必须处罚他,哪怕我们都认为,他该是真的误杀了他们,而任平生也是真的堕落了。”
“很好,你又成长了,看的很透彻。”
天河道人听完之后,欣然点头,笑着说道:“做一宗之主,就是这么左右为难,凡事都要讲证据,讲交代,再无法凭自己的喜好去做事。”
“这样的宗主,做的实在没什么意思,我将来可不想当。”
顾惜今摇头道了一句。
天河道人闻言,瞥了他一眼,笑的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