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了看,就说:“就是男人不喜欢女人,女人不喜欢男人。”
他这一句话可把老鸨逗乐了,对方说:“公子您真能开玩笑,这男人不喜欢女人,还能喜欢什么呀?”
刚刚说完,忽然一脸的惊悟,她这才明白池顿话中的深刻含义。
老鸨那张因为涂脂抹粉搞得坑坑洼洼的面孔,挤成了朵句话,笑的很灿烂:“诶呦,您早这么说,我不就知道了吗?”
池顿笑着点点头,手在宽大的袖子中一探,捏出来一块圆润的银饼,悄悄塞到了老鸨的手里。
“哦……公子如此风姿,定是才子无疑,楼上请!”池顿这个塞银饼的动作,让老鸨知道,这一次是自己看走眼了。
“贵客两位!”
她一声高呼,池顿身前便迎来了一个姑娘,满面笑容的挽住了池顿的胳膊,引着他往楼上走去。
来这种地方,不叫姑娘就后被当做是砸场子的,池顿没有说要包间,自然也就是给出了不会做那种事儿的意思。
切,爷又不是来找姑娘的。
像我这种一身正气的好儿郎,当然是来此处惩奸除恶,造福社会的啦!
我的口号是!
没有害虫!
春色来的下三层,中间是敞开的,四层和五层才是充满油腻气息的雅间,来这种地方的人,虽然都是奔着姑娘们而来,可有些人就是没那胆,所以这里也开发出的多种业务。
比如,陪酒。
“公子,奴家还不知怎么称呼您呢?”那挽着池顿手臂的女孩儿,笑容满面的样子,可以看出,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对陌生人笑了。
池顿说:“我姓池。”
“池公子,您叫我阿香就行。”
阿香引着池顿来到了一个四人座的桌前,一个跑堂的小伙计拎过来了一壶热茶,还有些瓜果。
锦鲤在池顿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