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

女生们率先上来拿了，剩下的一些男生似乎不大好意思。

“愣着干什么，都拿去垫在鞋子里！”

男生们在冯超的再三催促下，大多数也都上前拿了。

还剩下几个人没动。

柏一鸣也是没动的男生之一。

看着袋子里的卫生巾还有好些，冯超喝道：“你们几个，为什么不拿！”

那几个男生面面相觑，憋红了脸。

“我们……我们已经垫过了。”

柏一鸣说道，他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此刻也有些发烫。

众人窃笑了一番。

冯超以为他们是不好意思，故意这么说的。

“鞋子脱下来，我看下！”

结果，那几个男生扭扭捏捏地脱了鞋子，还真都垫了。

看着还剩下十来片卫生巾，冯超有些生气：“垫了早不说！”

林立道：“教官，要不你也垫一双吧。”

冯超如临大敌，说：“胡闹！我看你们是休息够了，开始列队！”

冯超内心稍稍安定了一些，幸好自己还是教官啊，不然这群人可管不住了。

对于林立，他也有了一些改观。

至少还像个男人吧。

当天吃了晚饭，又有马雯带着一群女的跑来给林立洗碗，又要林立把脏衣服给她们，她们要给林立洗衣服，就差动手去扒林立衣服了。

当晚，冯超白天说林立的那句“林立，你卫生巾掉出来了”的话，在军训人群里广泛传播开来了。

军训本就无聊，有这样一件事供大家娱乐，大家自然津津乐道。

而随着林立这剑光荣事迹的传播，卫生巾当鞋垫的办法也广为流传，第二天，燕大的几家小卖部卫生巾纷纷缺货，导致一些来了姨妈的女生都买不到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