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仰头一饮而尽。
“身体抱恙?彩菱?可我怎么听内宅的人说,侄女婿身体近来并无大碍呢?”
熟料下一刻。
一个温和的声音陡然在大殿里响起。
“叔父,莫非您比彩菱更了解自己夫君的身体情况吗?”
东彩菱神色不变,淡定自若地扭头看向手边下方。
没错。
说出这句话的人正是裘颢。
“彩菱,话不是这么说的,今日乃你继任庄主的盛大日子,出于对在场各位的尊重,既然对方身为你的夫君,即便身体抱恙不能参与白日的大典,但至少在宴会上总该能与各位见一面吧?”
裘颢轻描淡写道。
“两位叔父也是这么想的吗?”
谁知东彩菱却没有理会裘颢,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下手位置老神在在的东韫与东云桥。
“这是考虑到在场宾客的想法,而不是我们的想法。”
东韫缓缓开口道。
“抱歉各位,妾身夫君确实身体抱恙无法前来,还望诸位能够多多海涵。”
东彩菱当即拿起重新斟满的酒杯站起身来,再次朝着大殿里的众人敬了一杯酒。
“妾身暂且有些急事需要处理,不得不先告退一步了。”
说完。
东彩菱便转身朝着大殿外走去。
“彩菱!”
裘颢见状。
立刻神色严肃地上前拦在彩菱面前。
“你太失礼了。”
“叔父,还请让开。”
东彩菱目光平静地看着裘颢道。
“不要让诸位宾客看了笑话。”
“彩菱,宴会没了主人,宴会还是宴会吗?何况叔父可未曾听过庄里有什么急事。”
一旁东韫淡淡道。
“三位叔伯,今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