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还似笑非笑地朝他说了一句。
“你究竟是什么人?”
阮永升眼神发冷地盯视着对方道。
“垚州钟离家有没听过?”
年轻人丢下一句话便摆摆手随老鸨走了。
“垚州钟离家……”
阮永升蹙眉喃喃道。
他当然知道垚州钟离家曾经是大晋鼎鼎有名的巨富。
可问题是垚州钟离家不是早在几十年前就破家荡产了吗?
而眼前自称是垚州钟离家的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最关键的是对方手里为何拿的都是他们阮家的银票?
“给本公子去查查这个人!”
阮永升神色阴晴不定地唤来随从吩咐了一句。
“还有,晚些再把钱庄的管事给本公子叫来。”
“是的公子!”
与此同时。
年轻人已经在老鸨的带领下来到了河畔的小码头处。
码头处停着一艘蓬船,而蓬船上站在一位负责摇桨的老叟。
“快快快!本公子都已经等不及了。”
年轻人轻车熟路地跳上了蓬船,朝着船上的老叟便招呼了一声。
“哦,对了,你回去吧,规矩我都懂。”
随后他还不忘朝着码头上呆怔的老鸨说了句。
“……那奴家便不打扰公子的雅兴了。”
老鸨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这位公子怎么这么熟练?
难道说——
他以前见过莺莺姑娘?
“少爷不像是喜欢来青楼的人啊!”
蓬船渐渐离开码头后,一直沉默的摇桨老者忽然开口道。
“瞧你一大把年纪了,真是连点眼力劲都没有,本公子来青楼就跟回了家一样,里面的姑娘都是人才,又会唱曲又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