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以为然。

方易将其点燃，插在香炉之中，口诵一句：“一炷明香通信去，五方童子引魂归。”

他右手手印一结，左手持起玉佩，口中念念有词。

忽地，方易睁眼，望着周遭。

不知何时，他来到了玉佩之内。

“一炷返魂香，径通三界路。如在梦中游，无常归何处？”方易心道，“这就是梦中游？”

他往前走了一步，眼前风景再变。

看着身着古袍，人来人往的道路上，方易知道，自己是个局外人。

因为，路过的人纷纷从他身体内穿了过去。

他看得见这些人，也听得见他们的声音，可他们，听不见自己，也看不见自己。

“这是书生颜如的记忆？”

他抬头望去，只见在城门之上，镌刻着“长安”两字。

“这就是长安？汉朝的长安？”方易放眼望去，这时候的长安城，还没有铺上水泥路。

不过，纵然是土路，也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你就是颜如？”忽然，方易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传入耳畔。

“是。”颜如回答道。

他朝着缓缓走来的女子行了一礼。

“我听说你很喜欢写文，你写一篇给我，我就让你进去。”

……

方易就这样看着，颜如的曾经纷纷呈现。

原来，书生颜如是道学儒生，因为“独尊儒术”的影响，道学学子遭受迫害，很难做官。

他虽然出身儒门，可更深受老杨之学影响，对儒家的很多条例都有意见。

他想要革新，但却毕生都没施展才华的本领，所以，他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