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郎廷佐嗅觉再迟钝,也琢磨出对面同他对峙的明军京营非敌似友,要不然,对面那三万明军怎么可能同他几百人在这对峙半个月呢。甚至,这江南包括南京城中的明朝文武官员,可能大半都被顺军收买。
果然,事实证明郎廷佐的猜测是正确的。
明军方面派来使者,而这个使者到了郎部后,不等郎廷佐询问,就见同其一块渡江的营官王五等人就向那明军使者行起礼来,口呼什么冯头。
“你小子不错啊,都升营官了嘛...”
原淮军骑兵标统、现明军三千营总兵冯汉笑眯眯的同一众老部下打起招呼,尔后走到有些发愣的郎廷佐面前,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告诉对方明天要向明军发起进攻,并且声势要搞得大一些。
“呃?”
郎廷佐还糊涂着,不知道这位冯头是什么来头。
对方见状,将一枚牌子取出亮了一亮。
郎廷佐见了那牌子,立时变得很是恭敬,赶紧说道:“卑职听命!”
原是其渡江之前被告知,若有人持牌来见,便是上官,无论何事均要服从。
只是还是有些迟疑,便问:“不知上官要卑职是胜还是败?”
“当然是败了。”
冯汉嘿了一声,“不过要败得好看些。”
“这...”
郎廷佐琢磨让他胜容易,让他败却是难,寻思得和部下们好生商量一下,免得明天出错。
冯汉这边当然也要有详细吩咐,便将大致说了一下。
“卑职明白,明白!”
郎廷佐不住点头,表示一切都会按吩咐行事,绝不会出错。
冯汉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问郎廷佐:“你姓郎?”
“回大人话,卑职是姓郎。”
“咱汉人有这个姓吗?”
冯汉是真的好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