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留在北京等咱们抓的。”
这一条也是胡大柱子最困惑的地方,因为,有违常理。
“胡将军有所不知,不是那孙之獬要留在京中,而是满洲人不要他!”
揭发检举孙之獬的竟是那个把父母妻儿扔在老家不管,带个小妾顾横波在北京鬼混的大才子龚鼎孳!
“还有这事?既是汉奸,鞑子怎的反不要了?”胡大柱更是困惑,太有违常理。
“这个...”
龚鼎孳连忙解释说那孙之獬名声太臭,虽是汉奸,但奸到满洲人都嫌他,之后便把孙之獬过往那满汉都不是人的丑事很是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此人可恶至极,其给鞑子出主意叫咱们汉人剃发易服,那是要叫咱们汉人亡国也亡种的啊!”
龚鼎孳义愤填膺。
“世间还有这种人?”
胡大柱大怒,回去之后再也不容孙之獬辩解,大枷重新套上,铁链加身就拽了出去。
本满怀希望的孙之獬也是精明之辈,眼瞅着那大顺军爷出去一圈就气冲冲的又来拿他,知定有小人作崇,且这小人对他的底细肯定一清二楚,琢磨定是与他同样降清的官员。
于是本着你们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们过不好的心态,孙之獬也是破罐子破摔,立时供出以他为首的剃头党13人。
并且相信自家就算有罪,也罪不致死,甚至很有可能会释放。
因为他虽给多尔衮出主意搞剃发易服,但天地良心,他这个礼部右侍郎除了此事外就再也没干过一事,甚至因为满洲人嫌弃他的原因,他连“班”都没上过一天。
没法上啊,满官叫他到汉官那边办差,汉官那边连个“办公桌”都不给他,这“班”昨上?
没真正干事,就算是汉奸,又能奸到哪去?
到底是不是如孙之獬所言,胡大柱肯定会一一查明,但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