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远。
尼堪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耳畔传来的满州儿郎惨叫声并没有触动这位存在的太祖长孙的内心,因为他的心早就死了,麻的不能再麻。
他面色如铁,不住的挥刀砍杀着向他冲来的顺军,如亡命徒般左砍右砍,每砍死一个顺军,都会让他内心无比畅快。
可他的双手也酸的几乎提不动刀。
耿继茂来了。
许是贵人多忘事,多罗贝勒爷没有第一眼认出已经长大的怀顺藩世子。
耿继茂朝他笑了笑,扑了上去。
力竭的尼堪挥刀试图阻挡,可是长刀却被震飞。
他酸痛的双手已经握不住刀。
“还记得我吗?”
耿继茂挥刀之前莫名问了尼堪一句,这让尼堪有点死不瞑目,因为他不知道杀死他的到底是谁。
望着倒在地上身子不住抽动的尼堪,耿继茂再次挥刀狠狠在对方脖子斩了一刀。
一刀又一刀。
骨头茬子都碎了,刀刃也卷了。
尼堪死了,死的不能再死。
他的脑袋被十年前曾被他狠狠羞辱过的耿世子拿去到河里洗了一洗。
去除了血污和泥垢的多罗贝勒爷,看上去还是那么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