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十万两,李化熙有这个胆,却没这个操作本事,必须要拉一个骆养性身边的重要人物一起操作才行。
如果骆养性同意,最终这笔银子肯定是经党崇雅之手筹集,因此党若吃饱,这事就天不知,地不知,鬼也不知了。
“这样啊...”
让李化熙万万没想到的是,党崇雅在听了此事怔了半响之后,竟轻咳一声,尔后压低声音道:“如此,可报一百五十万两。”
李化熙瞬间石化,他怎么也没想到党崇雅竟然加了五十万两出来。
“这怕是不妥吧?”
李化熙还是有点良知与羞耻的,这要是按党崇雅的意思报,那他二人可就是一下从中漂没60万两啊!
这么一大笔银子,哪个敢伸手?
“有何不妥?骆公将和谈之事全权委托五弦兄,那位徐帅又是私下与五弦兄提此事,难道还怕骆公知晓不成?”
党崇雅微挼胡须,心有所感道:“五弦兄,时事如此,我等读圣贤书之人,难道连变通的道理都不明白?”
“.......”
李化熙当然明白,可六十万两巨资怎么藏匿?
“此事,我来办便是。”
党崇雅胸有成竹,骆养性极是信任于他,天津城中的粮饷都经他之手操办,想让六十万两银子安然不动放在城中,却又在账面上消失,最终变成他与李化熙二人的私产,办法是很多的。
“这...”
又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李化熙咬牙同意。
十万两是赚,六十万两也是赚!
左右时事艰难,弄不好北京城又要换皇帝,这官当得不安全,不如拿了银子回乡稳妥。
当下,二人又对了一番说辞,便立即去找正等着回信的骆养性。
“一百五十万两?!”
庞大的数目让骆养性倒吸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