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满洲”动,他们动;“真满洲”停,他们停;“真满洲”叫,他们叫;“真满洲”笑,他们也笑。
全是疯子!
也不全是疯子,有人就认出了队伍前面脑袋光秃的“真满洲”不就是那要饭的叫花子么,怎么转眼就成真满洲了?
可是这些质疑在疯狂的人潮面前根本无人理会,也无人敢说。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在盲目的追随真满洲,只因他们相信真满洲会信守诺言放过他们。
“哎,不对啊!”
货郎的担子被人群撞翻了,他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的望着从他面前高呼而过的“真满洲”。
就在货郎犹豫是不是揭穿“真满洲”的真面目时,人群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那位真满洲将手中的木棍猛的朝货郎一指,龇牙怒喊:“此人抗拒满洲大兵,打死领赏!”
“打死他!”
人群哇的一声大叫冲上,可怜货郎在蜂蛹而来的人群前,就像是一只蚂蚁,瞬间就被吞没。
这是长清沦陷事件中唯一死难的“抗清”义士。
望着被活活殴打致死的货郎,马新贵好不解恨,他的步伐不再停留,他必须马上抢夺长清城的至高权力。
这个权力,在县衙!
上千人在“真满洲”的带领下冲到县衙,那衙门中却没有主事的县尊,就是一帮小吏书办和衙役,即便如此,马新贵也做好了战斗一场的准备。
可当他带着归附满洲的长清顺民们到达县衙时,衙门的人已经在外面列队,很是恭顺的立队,七十岁的王举人颤颤悠悠的将长清城中居民黄册递给了马新贵。
此举,表明长清县全体向真满洲投降。
长清县,就此沦陷。
被所有人承认的“真满洲”马新贵带着“部下”们接管了长清所有“专政”机构,同时派人到城外同那些绿旗兵接触。
正等着城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