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了。
“张鹏翼不足为恃,其部能战之兵不过千余,围城兵马多是纠合强拉乡野团练...”
如果不是张鹏翼在淮安的一家老小被淮军灭门,郑标有很大的把握能够说降这位淮安总兵。他尚不知张鹏翼在安东的幼子也被面前这位年轻的大顺节度使给宰了。
“若非张鹏翼,只怕淮安城内贼兵...兵马已然被路部院招安。”郑标贼不贼的说顺了嘴,一时没改过来。
陆四倒不介意,只是招安这事他得问个清楚,待听郑标说完事情详细经过后,他的面色有些凝重。
因为如果余淮书招安成功,他陆四真的已经咯屁了。围困淮安的几万明军全部涌到扬州来,他拿什么顶。又或许那位被路振飞许了“文则一县,武则游击”的余盟主也会带着北路军南下剿贼,同那小说中的宋江征方腊一般。
果然,老人说的不假,投降主义永远是造反(革命)的大敌。
“都督是否准备攻打张鹏翼?”
郑标察言观色,小心问询。
陆四当然有解决张鹏翼的计划,要不然如何实现淮扬的“大一统”,不想郑标却建议暂不要攻打张鹏翼,因为当下有比打张鹏翼更重要的事。
“郑府且说说。”
陆四一脸虚心受教样,这会哪怕是洪承畴,他也照样虚心受教,只要对方能够助他淮军雄起。
“自义师起,淮安左近乡绅以灭贼扶明为旗帜,自相纠合,团结乡勇,队伍整肃,器械精好。滩河置卡,凡舟车必盘诘乃得过。即以所浚之土堆集两岸,仅容步,不可骑。沿河民家塞向壦户,留一孔以通出入,防守颇守...”
郑标所说让陆四立时重视起来,原来自淮军乱起后,淮安附近的乡村便开始出现大量由地主士绅组织的团练,这帮人为了结寨自保,害怕淮军会劫掠他们,因此发动乡民挖断道路,堆积泥土设为关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