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说到这,施三想到一事,忙又道:“陆头领说万一他不幸战死,就请小陆头领带着大伙继续跟官兵干,将来要是有机会,叫小陆头领去...”
说到这,施三鼻子一酸,有点说不下去。
陆头领说这些话,让人感觉跟遗言差不多。
“去什么,你倒是说啊!”陈大佐急了。
施三难过的将陆四对重伤员们说的话转告了二陈。其余赶车的汉子及车上神智还清晰的重伤员,亦都是一脸悲痛。
“不行,我得赶紧带人去支援文宗!”
陈大佐是个急性子,表侄连遗言都交待下来了,他这表叔哪里还能在高邮呆得住啊!
陈大江却是一把拽住他,道:“大佐,去不得!”
“怎么?”
“咱们当务之急是救人,是守住这高邮城啊!”
“那就不管文宗他们死活了?”
“不是不管,是我们现在顾不上,你真要去也得等谢兄弟他们过来再说!”
陈大江说的是实情,他和陈大佐手里不过千把人,这点人手既要监视城里的官吏士绅,还要监视那帮被他们收编的乡兵、火兵,哪里有能力去增援南进的人马。
“陈爷,你现在就是去也来不及,陆头领再三交待,要二位陈爷同谢营官他们齐心协力守住这高邮城,否则,真就全完了!”
施三也在劝说,他们是昨天从黄庄南边回来的,这都过了一天,陈大佐现在带人过去哪里来得及。
“唉!”
陈大佐真是急,但也知道陈大江和施三说的对,他现在去已经迟了!真要为他那表侄分忧,真要为淮军的将来着想,便只能赶紧组织人手守住高邮城,否则官兵一路直扑,莫说南路军要全军覆没,在淮安的北路军也要跟着完蛋。
定下心后,召来两个会骑马的弟兄,让他们赶紧去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