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职已下严令,再敢有违军纪者,定斩不饶,职也将亲至部院处负荆请罪!”
一边的淮安知府吴大千听了这话,终是心头一松。身为淮安百姓的父母官,对于金声恒部下的那些虎狼之兵他还真是害怕的很。
半月内,往他淮安府递的状子多达一百余件,桩桩都是控述金部害民的。
可这些状子他接是接了,却根本没办法帮苦主伸冤,只因现下金部那些虎狼之兵比他这淮安知府还重要。
“虎臣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想必你也知道,从前的事老夫可以不再追咎,但今后老夫绝不希望再听到你的部下祸害百姓!”
贵为漕运总督巡抚淮扬,路振飞身上自有一股威严。
“如今国家多难,内忧外患,闯贼已成气候,据报西安已失,老夫估摸明年开春那闯贼必提兵东犯京师,而京师供应全靠江南,陛下要老夫做这漕运总督,便是将万斤重担压在了老夫肩上...
你们可知老夫每日醒来都是如履薄冰,唯恐一个不慎负了陛下重托,误了我大明近三百载基业啊...
...虎臣切记,非老夫有意敲打于你,只这江淮之地乃重中之重,万不能有失,故你无论如何也要管住你那些部下,真要激出民变来,这淮扬之地恐也难让你立足啊。”
路振飞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语重心长了。
金声恒自也知淮扬之地于他的重要性,忙拱手道:“部院面前,职不敢大言,但只要职在,定为部院效死,为朝廷效死,绝不像某些人般望风而逃,畏贼如虎!”
“噢?”
路振飞莞尔一笑,“虎臣此言莫不是指老夫书信北边那位刘总兵?”
金声恒迟疑了一下,索性直言道:“既然部院问了,职也不好瞒着什么,职以为部院此举不妥。”
“为何不妥?”
“据职了解,那刘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