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骆大均暗自冷笑,当下传令各千户所般只暂不要出海,各千户务民加紧兵备,训练士卒,枕戈以待。又命抽调军士数百,加演鸳鸯阵,以确保魏阉若敢来犯,能奋勇退敌。
他骆家本是戚家军一员,其父骆尚志更在朝鲜以戚家军之法练朝鲜新军,这鸳鸯阵法于骆大均自是烂熟,却是这些年倒是光顾于官场交结,海贸走私,有些懈怠了。
倒是听说因病从江南吴松总兵致仕归乡的戚金招了不少良家子,以戚家军老卒为教习,教授这些良家子戚家军战阵之法,看着倒是想重编戚家军。
却不知这戚金何苦费力做这事,眼下天下太平,四面八方无有虎事,这戚家军就算重编出来,又能用于何方。
真想重振戚家军威名,还是得如他这般经营官场,爬升地位更高才行。只有官位高了,做事才能方便。
骆大均暗自摇头,他虽与戚金不和,但对当下戚家军已不复的局面,也是倍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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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同根生,相煎肯定不能急。
扫荡归扫荡,三光,魏公公肯定干不出来的。
效果还是不错的,在皇家海军的威慑和中左所的下场下,定海卫诸千户所纷纷收拢船只归港,并不曾和皇家海军发生冲突。
就是定海卫那边,也只是派了个百户前来质问海军为何无故攻打中左所,要求放归掳走官兵和船只,除此,倒也没有狠话。
没有狠话,不代表没有动作。
魏公公知道定海卫一定是在等杭州的指示。
不过,他也不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
他已派人去杭州送了一封亲笔信给孙隆,信中除将他率部攻陷中左所的缘由说出,便是希望这位苏杭织造太监能够出面“说和”。
另外,他又致信给南都守备刘公公,信中倒不是请刘公公出面